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最新的免翻地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邮箱:bijiyinxiang@gmail.com “该不会是,早见太舒服了说不出话来……吧?” 惠美没有反驳,只是不屑地把头摇向了一边,披肩的长发也拍在了河西的胳膊上。惠美其实是在借希望于通过不予互动,让对方失去兴趣,来让自己脱身。这是她在北极星上的一篇文章上看到的,说是不理会那些欺负自己的人,就会让对方失去玩弄猎物的滋味,他们会渐渐的没趣,然后离开。 然而,对于河西来说,现在点这些反应这已经足够了。这才是他认识的、桀骜不驯的早见啊。他狠狠的捏了一把对方屁股。昨天他在监控中还看见,惠美原本还想把那条裤袜直接甩进垃圾桶里的。他很想借此再嘲讽一下这个高傲的女人,看看能不能把她羞辱到连鞋子也给丢掉的程度;可是,这会暴露自己布置在他们家里面的摄像头的存在,实在是短视的,得不偿失的。 “真没劲啊。”河西漫不经心地说。现在他可以觉察到早见的眉毛舒展了一些,可见这个奶大无脑的母狗还以为自己的计划在照常进行呢。 “包丢一旁,把奶罩露出来,等等,衣服就不用脱了。” 就和上一次一样,惠美还是满脸的不情愿,但是又不得不听从命令去做。在河西对屁股的揉捏下,惠美解的很快,似乎仅昨天一次的调教就让她轻车熟路了。就在那件不那么老土的白色蕾丝文胸露出来的时候,河西那捏着对方臀部的左手,又从底下抽了出来,直接插进了那件仙女的奶罩,掌握住了右边的火热球类。 “早间的奶子还是和前天一样的软乎啊,哈哈,”河西重点摩梭了一下对方的乳头,搞得女人前摇后晃的,“来,把裙子卷起来,坐我胯中间。” “你……” 惠美没忍住,又以极其憎恶的目光瞪了他一眼,河西被逗得有些憋不住笑了都。 “放心,不插进去。” 不可避免地扫了扫那根舔拔的萝卜,惠美还是有些犹豫,但在河西清了清嗓子之后,她又很自觉地行动了起来。裙子很快卷起,在经过了三秒钟的内心挣扎后,她终于把身体挪到了河西的胯前。她没有心情扭头去看那双黑毛重生的大腿,而是本着一副淑女的仪态慢慢落向了她认为沙发该在的地方。随着她感到自己的两边臀部都接触到了一种软塌的充满温度的结构,她得以知道自己已经完美嵌入了。 “很好,60——70分!” 没有碰到那根恶心的玩意……没有碰到那根恶心的玩意……惠美在暗中庆幸着。她坐得这么慢就是为了避免接触到那根萝卜,如今似乎已经成功了。 “坐那么远干什么呀?你又没有母乳,我不会吃你到。靠过来一些。” 惠美紧闭起双眸,不让这股新的眼泪要冲出眼眶。她小心地挪着自己的臀部,就仿佛身后有柄吹发可断的好刀,一旦触及,就万劫不复。可惜惠美不知道,这唯唯诺诺的动作实际上对任何人都是极好的挑逗。感受着女人用滑润而炽热的丝臀磨蹭自己敏感的腿侧,身经百战的河西竟如孩童一般红润了脸颊,他仿佛年轻了十岁,萎靡的容貌都变得英俊而硬朗了。 “啊……” 当女人的屁股抵触到了自己的萝卜时,他已经彻底勃发,无法自拔了。可就在河西打算好好享受接下来的挤压时,这个贱人就像是故意不让他好过一样停止了推进。这个女人以为自己面对的是马奇诺防线吗?当年入侵欧洲的苏军在这条防线前停步了一年多,最终绕过了这里,难道她也要如此吗?放马过来硬碰硬啊! “啊?别停啊,继续!” 女人继续挪动了起来,臀部马上压住了那根倾斜的大棒,男人感受着那两股力量的碰撞,内心满是舒适与欢悦。每一次前压,都会让他那根肉萝卜的经脉感受到极力的刺激,信息素沿着血管直冲大脑,让他感受到莫大的震撼。女人向后移着,挪着,逐渐让那根大棒顺进了自己屁股的中间位置,并逼其直冲穹顶。 “早见现在淫乱的模样,真是可爱啊,80分。” 河西把脑袋放在了惠美的左肩上,毫不客气地用右手了扒下了惠美的右乳罩,左手则插进了惠美双腿的中间,惹得对方不禁羞涩地并紧了大腿。在上半身,河西拎住了女人奶上最敏感的乳头,不停地反复拉扯;在下半身,他于重重险阻下熟练掌住了入口的大致位置,在对方的肉豆上不停挤压。这个女人胆敢用那么妖艳的姿势诱惑自己,那就得接受惩罚。 通过面前的镜子,河西发现这个骚妇紧闭双眸咬紧牙关,但从那已经通红了的脸蛋来看,她显然是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随着河西动作的加剧,女人已经瘫倒在了他的身上,开始不停地扭起了身子,双手也在试图抓住什么。真是条淫荡的母狗啊。河西不由地想。他放过了那粒奶头,把手伸向了女人的嘴边,在镜子的帮助下,他很快就把两根手指插进了女人的嘴里。 “舒服吧?早见。” 女人没有吐出他的手指大骂他流氓,而是用一种气若游丝的“呜呜”声进行回应。淫秽的唾液沿着手指涓涓流出,流满了身后男人的胳膊。河西感到还算满意,征服感油然而生。不过身体是不会骗人的,无论是女人的身体,还是他自己的身体。他的手指并没有如预期一样感受到泄洪的水流,这么骚贱的女人居然逼里仅是只有一点湿润,这是不正常的,有一个很大的可能是,这条母狗在装。 真是不老实! 河西立刻把沾满口水的右手抽出,将之强行塞到对方的胯部。两只手合力扒开了女人爽弹的肉腿,揪起裆部的丝袜就是一顿猛烈的刺啦声。感到大事不妙的女人再也无法忍受,她“不!”的声音强硬而坚决。但这也并没有什么用,河西很快回防右手,捂住了她的嘴,并用左手扒偏了那条没什么特色的白色内裤,将手指插在了那条微微湿润的隧道中,开始剧烈地搅拌起来。 “呜呜呜呜呜呜!” 接触到最猛烈刺激的女人当场就翻了白眼,穿插于私处的手指当时就被洪水淹没。女人全身抽搐不能自已,巨量的流水就像失禁了一样染湿了一整片屁股上的丝料,还把灰色的沙发活生生染成了黑色。河西乘胜追击继续搅动,很快就让她在“呜——”的长鸣中自己撅胯,如撒尿般从尿道中射出了不少透明液体。 虽然长相一般,但身体真是很棒啊!要是抓去卖淫肯定能赚不少钱。 在经过了几轮短暂的喷射后,女人浑身瘫软了下去,胯部一抽一抽,淫水顺着两条肉色丝腿直流进高跟鞋中,就如昨天的场景一样,染湿了整片鞋袜。对视着镜中女人那空洞的眼睛,强忍着想要插入爆操的念头,河西抓住了女人的两边小腿,将两条丝腿抬得高高的,直面那面足以照进全身的大镜子。这不仅是在庆祝这压倒性的胜利,也是让那镜子顶上的隐藏摄像机记录下这棕色的穴门。 “万岁!万岁!” 他不禁兴奋地将两条肉丝美腿高举起来,就如高呼天皇名号时所做的一样。就在他一边喊着“万岁!”,一边高举了几次女人的玉腿后,他终于忍受不住了。他搂着女人的腰,用身体把女人往前顶去,这淫秽的肉体便顺其自然地下落了。如天平一样,女人这圆滚滚的屁股就对准了自己,那陷蝴蝶款的脏逼就这么对准了自己,对准了那根志在千里的阴茎。 “本来,今天是不打算干早见的,可早见太诱人了。”河西腾出手来,用自己的棒顶不断摩蹭着那扇晶光的棕门,惹得它又流出了不少淫水。 “不……我……我是……隆……” “隆史啊?那早见可以喊着他的名字挨操哦,我不介意的。”河西边笑边说,同时还把大棒对准了女人的私密之处,轻轻向里挤去。 “噫……啊……不……哦……” 缓慢地挺进了这具敏感的肉体,女人的娇吟沁人肺腑,河西舒爽地后倾了身体,似乎是想让自己的分身更深入一些。因为女人的隧道已经被淫水浸泡得十分舒展,他的突入没有受到任何真正的阻力。他象征性地用这种姿势操了两下,觉得需要在女人的身体上用力太多而无法尽兴抽插,因而他强忍住性的本能,又把对方从分身上取了下来。 “啊……”就像是十分留恋般,女人发出了这淫乱的娇喘。 “早见很享受啊~” “怎么会……不……” 河西微微一笑,这种一边轻喘一边流水的女人可没有说服力。他把对方换了个面抱在自己身上,虽然高跟鞋搞得他的屁股有些难受,但他还是不计较地把挺立的肉萝卜重新塞进了女人的肉窟中,顿时,对方在他的耳边发出了“嗯……嗯!”的长鸣。热腾的流水湿润了男人的森林和卵蛋,不一会儿就冷掉了,搞得他很想立即做功加热。但是,这股骚劲肯定是不能忘记嘲笑的,他狠掐了一把女人的丝臀,然后说: “看来鄙人很合早见的胃口啊。” “瞎……瞎说……我的……身心是……” “隆史隆史,我知道,但现在,你是我的。” 没等女人反驳,他就抓着女人肩膀将其脑袋怼到了自己的面前。时机刚刚好,女人这个时候正打算开口反驳,可实在没料到自己刚打开的嘴巴就被侵入了一条又湿又热的舌头。就像是对待真正的恋人似的,河西激烈拥吻起了对方。虽然女人竭力反抗,但力气实在太小以致无法推开,她很快就被亲吻得近乎昏厥,最后任由河西胡作非为。 喔哦哦!又流水了!这个女人真是宝藏! 男人开始动胯,匀速往前顶冲,主动将自己拉低到了一个纯粹的雄性动物的层面。不过势均力敌的是,那个女人也是一样的兽类,她把双腿紧紧盘在施害者的腰上,双手也紧紧搂着对方的脖子,明明自己还是个有夫之妇。 不到片刻工夫,这头雄性恶鬼就开始抓着女人的身体开始了猛冲,霎时间“嗯……嗯……”的娇吟,变成了“哦!哦!哦!”的娇喘,两具肉体激烈碰撞,奏起了一首“啪!啪!啪!”的单调乐曲。 然后奋力抽插了一阵子后,河西突然停止了律动。但就像是有着网络延迟一样,女人还是在自顾自地发回着象征剧烈运动的“哦!哦!哦!”,直到几秒钟后,才逐渐变回较失落的“哦……哦……”。河西猥琐一笑,那双蓝色的眼睛变得简直叫人恶心。而就在这时,一个让他意想不到的事发生了,就像是贪图刚才的冲劲,他突然注意到女人做出了一个微小的动作。 这个淫女居然在自顾自地扭动着屁股,摩擦着那根在她体内的大棒。 “哟!惠美啊!你居然这么快就学会自己享受了?” “没——没有!”女人坚定地否定道。 “装?我可是看得一清二楚。” “没有!” “自己动。” “不可能!” “动啊!” “我……我会忍受不了……”女人下意识地说,但在她发现自己刚才说的是什么之后,她猛地闭上了嘴。 “什么嘛,原来是这样啊。” “不是!不是的——” 女人的狡辩是无力的,河西甚至都没等她把话说完,就继续起了运动。男人恢复神速,刚才因聊天而松弛的大棒顿时又坚硬了起来,干的对方彻底失去了说话的能力,沸腾的脑浆里涌现的大约全是被干的画面。持续运作了一段时间后,河西那肿胀的分身已经无法脱身了。 在这种时候,脑子正常的女人肯定会假惺惺的哀求道:“不要射在里面!”,可这位早见氏是个不折不扣的荡妇,只贪图享受,因此她根本没有注意到对方,没有采取任何保护措施。 “噫噫噫噫——哦哦哦哦!” 河西击发了,顺便把对方连人带奶地也操上了顶峰。一阵短暂的脱力感让河西倾倒在了沙发上,连带着身上的那个性感考拉一起。一股温热的黏液从女人的身体里流出,如同雨露般沾染在了底下的那片森林上。沉浸于高潮余温的母考拉当时还没注意到,但没过十秒她就突然发现,自己体内是温湿的——这个男人把精液射到自己体内了,这可是要出人命的啊! “你……你居然……”女人轻喘着气,同时又羞恨地抗议着。 “播个种而已,女生不是都很喜欢娃娃吗?”河西略显得意地说。然后又是跟刚才一样,他在对方正欲反驳的时候,与对方热吻在了一起。 今天……今天……今天我都做了些什么啊…… 回到家后的惠美又陷入了无尽的懊悔之中,她还是如昨天那样靠在门板上,那双脚不停地带着底下高跟鞋变化着站位,似乎很快就会因无法站稳而崴脚摔倒。这次对方是没有把恶心的污物给弄到她的鞋子上了,但那些污物却是直接射在了她的体内。这些令人作呕的雄性分泌物在地心引力的作用下,从她的体内涓涓流出,把内裤染得透湿的,甚至还流出了不少在裤袜上。 我居然会感到享受……这人渣……我是坏女人…… 惠美今天就没有一直靠在门旁痛哭了,她快速拿出早已备好的纸巾,抹去了双眼的泪花,又擤了擤鼻涕。感受着体内的黏湿和内裤的湿冷,她尽最快速度脱去了所有的衣物,还把那已经破掉的裤袜揉成一团,强塞到垃圾袋的最下层。“哈——呼——”她做了个深呼吸以平复自己的内心,然后就赶紧去服用了一片原本准备于与隆史恩爱的紧急避孕药。 一切都会好起来的……一切都会好起来的……惠美赶紧去冲洗了身子——并且尽一切努力把体内的精液抠出来。 “惠美,我回来了。” “噢。” 先是门响的声音,然后是换鞋的声音,接着是走路的声音。听着这些不大的动静,惠美感到心脏跳得飞快。可与以往不同的是,她现在的心情已不再是对鱼水之欢的期待,而是一种做贼心虚的胆怯。为了不让对方起疑心,她还是重新穿回了那些调剂夫妻情趣的装备——今天是一套蓝色的比基尼,但一面她又担心,如果对方今天真的有闲心做这种事,那会不会感受到她体内残留的那些男精。 “欢迎回来。” 隆史进门了。他还是一样的劳累,一样的疲倦,但与之前不同的是,他现在懂得向妻子投予微笑了。虽然这位丈夫的笑容十分强行,就像是刻意扭过来的一样,但惠美很明显已经满足了。惠美觉得,心上人有这么大的转变很可能是因为她昨天的失控,隆史应该意识到了自己对妻子的关心已经十分欠缺,为了维系这个家庭,无论多么落魄,他也得做出应有的响应。 “欢迎回来,惠美,今天感觉好点了吗?有什么难受的一定要说出来,不能憋着。” “谢谢,我感觉好多了。” 隆史心疼地笑了笑,然后拿了衣服出去了。他还是那样的富有魅力,惠美几乎要被他迷倒了。但转念间,惠美又感到十分难过。她感觉自己对不起他,认为身体已经脏了,而且……而且她居然会被那个人渣搞得有反应,甚至还情不自禁地主动配合了,这是多大的耻辱啊。就这么懊悔着,怨恨着,那根粗大的棍棒却又无形地填满了她的身体,并且还顶了一下。 “啊……唔!” 无意识的,她极其自然地发出了一声娇喘,然后很快就为自己的行为感到震惊。这实在是太恐怖了,不行,这是绝对不行的!明天一定要和那个家伙划清界限!她这么想着,赶紧制止了那只伸向下体的手。惠美啊惠美,不能就这么真的堕落了呀。为了让自己清醒一点,她还扇了自己两记响亮的耳光。 (四) “今天……今天你不能再干我了!” 次日,惠美一进门就迫不及待地报出了这样的声明,在经过了昨晚的深刻反省后,她已经下定决心痛改前非了。如果再和对方做的那么欢,那她是无论如何也对不起隆史的。她永远爱着隆史,永远是隆史的妻子,可不能因为这点肉体上的乐趣就再去做这些有背道德的事啊。 “我昨天吃了避孕药,短时间内不能再吃了。”她补充道,语气十分强硬。 “今天穿黑色的丝袜啊?换着花样的嘛?” “不是给你看的!是给领导看的——” “哈哈哈哈哈哈!”河西当时就笑得合不拢嘴了。在一片“不是!不是!”的反驳中,他嘲讽道:“哟哟哟!搞了半天还和领导有一腿呀,早见真是个不知廉耻的荡妇!” “没有!真的没有!真的!”惠美激动地反驳道。她明明只是为了迁就一下自己那好色的领导,不让人家老是针对自己而已。而且,她可不是什么荡妇啊,今天领导伸手来摸她的屁股,她都义正言辞的拒绝了。 “谁信啊~” 突然间,河西弯下了身子,同时用双手抓住惠美的腰,把她给直接扛了起来。惠美大吃一惊,但同时又不敢直接滚落到地上,所以只好疯狂抗议的同时不停敲打和踢踹,一只高跟鞋都落到地上了。河西没有管那只碍事的鞋子,他大步流星地把这个肉便器扛到了自己的卧室里,毫不客气地丢在了那张双人床上。 “不要!我不会再和你做了!不——” 河西刚脱下裤子,就一把把想要起身的惠美给重新推到了床上。不过,虽然他表情狰狞,形似一头发情的野兽,但并没有立刻主动出击;他像是在玩一个不倒翁似的,不停推倒着想要起来的惠美,惠美只好翻身向床的深处爬去,期间第二只鞋子也遗失了。嘛,这个女人似乎是真的铁了心要和他对抗到底,这让他感到有些为难呢。 “早见这是不怕我公开那些东西了?”他面无表情地说。 “不是的……”爬到墙角处的惠美并紧了双腿,身体缩成一团,“做爱很危险,会怀孕的!” “哦……可是我今天就是想接着操你!” 就像是一只澳洲蜘蛛一样,河西猛地扑向了床角发抖的惠美,惠美没有办法,只能用腿脚进行防御。对于怀上隆史以外的人的孩子,她有着发自内心的恐惧,她的子宫是为隆史准备的,而不是别人,更不可能是河西这样的人渣。然而使用黑丝腿脚去进行防御似乎只会让敌人士气大增,河西满脸都是亢奋。 “啊!” 这一次,惠美的防御被躲掉了,那头野兽抓着她的脚踝就把她抽倒在床,惠美恐惧地翻身想爬回原位,却被对方抓住了另外一只脚的脚踝,一鼓作气地径直抽到了对方的身下。不死心的惠美还是希望能往回爬去,结果一个巴掌就重重地打在了她的圆臀上。 “呀!” “叫你不听话!叫你不听话!”就像是在给予小朋友教训一样,河西不停地拍打起了惠美的屁股,打得惠美啊呀直叫。就像是隔着裙子打不够尽兴一样,河西很快就把这块碍事的布料给掀了上去——然后撕起了屁股蛋上的丝袜。“啊?还给不给我操?还给不给我操?”光秃秃的臀肉在外力的侵蚀下就像果冻一样左摇右晃,很快惠美的右半边屁股就被打得通红了。 “对不起!对不起!请不要再打我了!”痛哭流涕的惠美连声求饶道。 “那你说怎么办?” “我包里有安全套!我准备好了!” “你还准备好了啊?真是不守妇道的淫女!既然如此,那还那么抗拒干什么?你是不是很喜欢我打你啊?”说着,河西又往对方屁股上扇了一巴掌。“那快把套子拿出来!”他补充道。 “我……我知道了……” 惠美一吭一吭地直起了身子,同时还捂了捂那光秃秃的红屁股。她啜泣着,吸了口鼻涕,从肩上的挎包里快速拿出了一长片塑料包装,其动作之快一看就是刻意放在这种容易接触到的地方。什么样的女人才会有如此齐全的准备呢?那肯定只有荡妇会这样了。尽管许多西方国家的普通女性也会这样,可深受耻文化熏陶的日本女人还这样,那就绝对是个荡妇无疑了。 “啊?”这个早见氏竟敢对河西如此不敬!她头扭在一边,避孕套就这么往这边一甩,“你这是什么态度啊?早见君?你还想不想我戴套啊?” “对……对不起!”惠美仓皇回头,用两只手郑重地托举起了这一板皇冠,“请……请……” “就这样吗?啊?你就是这么求人的吗?” 惠美看起来是还没有被彻底磨掉自尊,在听到这么一句话之后,她的第一反应是发狠——然后在意识到自己的地位之后,马上又低下了头。就像是一个小姑娘一样,她低声啜泣着。不过,她也没有辜负河西的期望,在进行了两秒的思想斗争后,她抬起了那张泪流满面的脸,颤颤巍巍地说: “请……请戴……套……跟我……做……” “这就是你的诚意吗?大声点!利索点!” “请河西良太大人戴套跟我做!” “这就对了嘛,”这个万分不情愿的女人真是激起了他的征服欲,河西非但没有接过人家手里的礼品, 还故意呲溜了一下口水,“不过,我还有一个条件。” “请说……” “等一下,惠美酱还得把避孕套里的精液吃干净,一滴也不能浪费。” “好……”惠美低声说,她似乎都不在意这些琐事了。就像是彻底绝望一样,她一边捧着避孕套,一边毫无保留地敞开了两条黑丝的肉腿。 “惠美酱这么期待的吗?” 惠美没有说话,只是死死地低着头,像是在自欺欺人地规避那根能让她浑身燥热的大棒。 “说话!” “没有……” “把腿又合上干什么?是想在我面前磨腿吗?” “不……”惠美又不免得把腿重新打开了,屁股蛋上的丝料被扯破之后,她就总感觉自己的臀上凉嗖嗖的,似乎是陷在了什么水盆中。 “就只知道享受的娼妇!过来!亲自给我把套戴好。” 河西摸了摸因漫长前戏而逐渐瘫软的大棒,可还没摸上两把,他就停下了这种好心的行为。这种事本来就是女人应该干的,他怎么可以去抢了对方的工作呢?于是他双手叉腰,把胯部挺了起来,俯视着那个已经把套子扯出来了的低贱的女人。只见这个名为惠美的女性把套拿在手里,用右手囚住大棒,轻轻地撸了两下,就让这条黑色的巨龙复苏了。 “啊,我改变主意了,先给我口。” “不……” “你想让你们夫妻身败名裂吗?” 在河西的视线下,惠美握着这条黑龙,老老实实地把脸靠了过去。在那龟首刚触碰到自己的嘴唇时,惠美突然扭过了脑袋,看起来是百般的难受于厌恶。就在这时,河西听到惠美哽咽了一下,好似是在把之前的美好生活都抛之脑后,就像是抱着必死的决心一样,惠美张开嘴慢慢地靠近了那根伟物,含住了河西的分身。 “啊……”河西假惺惺地长啸了一下,他现在可以感觉到惠美的双唇正在僵硬地与自己的萝卜发生着摩擦。分身无畏地在这湿热的魔境中徘徊,他的上半身勇敢地在那根死气沉沉的肥蛇上挑衅,即使是腰部还在被柔软的血肉与坚硬的石块所禁锢。作为一名勇者,他自然是更期望冲入那昏暗的、深邃的肉道中直取魔女的心脏,狡猾的魔境试图阻止他勇往直前,只愿意接待三分之二的长度。 在反复的对抗中,这位可敬的勇者已经逐渐厌倦了这样的拉扯,积攒了成吨的怒气,它正在变得肿胀而癫狂。很明显,戏弄于他的魔境并不知道问题的严重性,就像是一个初出茅庐、缺乏经验的新丁一样,它还是在不知死活地挑衅着。随着战事愈发焦灼,勇者的身上已经汁流浃背,这些汁水可不仅只有自身的汗液,还混杂着了魔境的水属性法术的残留物。 勇者愤怒了,他憎恶这恼人的对手,这不知天高地厚的邪恶造物休想把自己困死在这!随着魔境加剧的挑衅,他的怒火已经忍无可忍,他现在就要离开这里。战术讯息立即通过神经网络传达给了后方支援的法师阵,在外界的法师的施力下,他一鼓作气直冲前方的肉道,狠狠地撞击了那血红的肉壁。 “呜呜呜!” 这一撞,使得魔境畏惧了,它从来都是欺软怕硬,又怎敢面对如此强悍的对手!这位勇者抓住了这个时机,大量的魔法黏液也在撞击中被击发了出去,大量的乳白色黏液直冲末端的肉壁,重创了这恐慌的魔境;并且这还没完,它们争先恐后地淌进那无底的深渊,颇有志气地想造成一些更多的伤害。在这一片混乱之中,勇者趁机撤离了魔境,这该死的入口顿时就关闭了,然后发出了呕吐的声音。 “额曰——咳咳咳!额——曰!咳——咳咳!” 分身撤回,灵魂回归本体,探查行动非常成功。高高在上的河西就像看待一条狗一样地看着这不断干呕和咳嗽的女人,为自己是一个在性交方面掌握着绝对主动权的雄性而自豪。随着地板上不断垂下口水和精汁,他的兴致都要降下了不少。这个女人一点淑女的感觉都没有,就只知道在她面前发出那大不敬的、恶心的声音。 “70……75分吧。”河西评价道。他是多么的善良,多么害怕打压了对方的自尊心啊。 “现在你可以走了,今天这是不小心射了,以后天天都要干你的穴,明白吗。”他继续说。 “不要……“惠美抬起头哀求着,那嘴边垂着的唾液叫人看着楚楚可怜,”求你了……” “嘛,惠美那么想要别人操,结果只能接受自己的老公啊!我还想操你呢。” “这样做不好……这样是背叛——咳咳!” “惠美的心情我理解,但我也不能被这么亏待吧。这样吧,我给惠美提个建议,惠美是想要隆史来操吗,惠美去给他录个视频,我给惠美弄到VR里,惠美戴着VR给我操……嗯,你喊着他的名字就可以了,我不介意。” “不……放过我可以吗……” “那你们的名声……” 惠美没有再继续说话,她既没有开口的力气也没有反驳的心情,她知道自己已经是在劫难逃了。现在的河西已经让开了一条路,惠美一边咳嗽,一边提着鞋子,低着头离开了这个卧室。经过了一番折腾,惠美的长发都凌乱了不少,犹如一团起毛的棕色绒球。她在玄关处拿回了另一只鞋子,然后将它俩摆齐穿好,狼狈地走出了房门。 惠美回到家里的第一件事就是漱口,反复地、疯狂地漱口。那咸腥的有如痰液一般的雄性造物,简直让她倍感恶心。在经历了一遍和之前刚入口时相似的干呕之后,惠美才终于有心情去洗衣洗澡了。不过,她也非常清楚,即使是自己再怎么努力去清理,那人渣的残留物还是会在她的体内永远留存。 今天又给干了……不过没有被内射…… 结束一切的惠美穿着最普通的睡衣,在床上铺开四肢。她现在已经没有心情去穿什么情趣服饰了,恐惧与迷茫已经彻底击垮了她的身心,因而即使是重新戴回那张伪装面具的时间只有一两分钟,她也没有去做。她空洞地望着那白皙如纸的天花板,选择用这最简单、但也是最煎熬的办法度过这段光阴。 “惠美酱,我回来了。” “哦……” 隆史回来了,即使是一副赌马赌输的憔悴模样,他也能立即注意到惠美的异样。这个平日再怎么操劳都保持着充沛活力的妻子,如今像一条死鱼一样侧躺在床上,背对着自己。就像是玩累了一样,她身上披着的不再是情趣内衣,而是最朴素的普通睡衣。隆史僵在原地,两行热泪不受控制地淌下了他的面颊。他伸出手,想去抚摸自己的爱人,但又在片刻的迟疑后收了回去。 “如果被人欺负了,一定要告诉我,拜托了。” “嗯……” 鞋板啪啪,他走出了卧室,惠美耸了耸鼻子,用被子擦了擦溢出的泪水。她觉得自己已经不是一个好女人了,不知该如何面对自己的丈夫,像以往一样照常互动……她绝对做不到。她感觉自己的良心过意不去,可是又不知道如何是好,她只知道,为了他们的未来,她必须做出牺牲,必须忍受磨难。 外星人啊……外星红军……如果你们真的存在的话……请快来救救我们吧…… 她半自嘲地想着。她到底还是理智的人,她自己都觉得指望外星人来把他们从苦海中拖出来,那可能比指望河西良心发现还要不切实际。就从那个什么霍华沃星发现的那些外星生物来看,它们个个都是一心只为繁衍的精虫,只知道劫掠人类的女性当做苗床,还在三年前引发了一场死伤数千的瘟疫。指望外星人……不可取。就这么想着,隆史都已经洗完回来了。 “惠美,无论发生了什么事,我都会在你的身边的。” 隆史这么说着,从后方轻轻抱住了惠美,用结实的身体和炽热的体温给惠美传达了自己的心意。不过越是亲密,惠美就越是感到不安,现在她心头那只乱撞的小鹿已经不再是喜悦的化身了。她满面泪光,可又不敢做出动作。她害怕自己的异样会让对方刨根问底,这样自己肯定会招架不住全盘托出,那她之前的忍耐可就全都白费了。 对不起……请原谅我……原谅我…… 这种依偎的姿势就这么持续了一阵,惠美感觉都有点被抱得难受了,她试探性地说:“准……准备睡觉吧?” 没有反应,她又唤了两遍对方的名字,可还是什么回应都没有。显然,隆史又因为贫困而睡过去了。可能现在就是拍摄视频的机会吧。惠美想。她屏住呼吸,小心翼翼地把爱人的双手给解开,将对方给推放到一旁。惠美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对方的脸蛋,心脏咕咕直跳,她已经很久没有如此担心受怕了。她从床头柜取过手机,打开摄像功能,就把隆史套在了屏幕里。 (五) “惠美酱还是很会享受的嘛,你昨晚发给我的东西我已经给你处理好了。” “谢……谢谢……” “哟?怎么突然谢谢我了?有更坏的坏蛋无礼你了?” 惠美把头扭到一边,没有说话。她可不想主动奉送嘲笑自己的素材,她可不会告诉这个人渣今天她又在公司被骂了,原因是被发现在工位上发了一阵呆。为什么会发呆?这正是因为她想到了自己受到人渣的胁迫,与人家发生了关系,感到自己愧对了亲爱的老公;甚至还为了减轻负罪感,而专门拍摄了一段老公的影像。 “嘛,一切都准备好了,卧室,请。” 河西抬起自己的左手,做了个“请”的姿势,好像以为自己有多么绅士一样。自知逃避不了这场劫难的惠美默不作声地走向了里屋,进入了卧室之中。虽然此时的惠美如同一个被规划好航线的机器,但河西却感到由衷的兴奋。很明显,这个女人已经被极大的驯服了,这是他男子力与征服力的象征。 “VR,你会用吗。” “会。” 河西从这个站在门旁的女人前走过,在电脑桌上取来了那套VR放在床上。现在他大约不用担心对方会在后背偷袭自己了,因此整个人处于一种非常放松的状态。他顺滑地脱掉了所有裤子,挺着那根疲软的萝卜一屁股坐在床上。 “把包放下,像昨天一样,给我把套戴上。” 惠美犹豫了一下,她从包里取出了昨天的那板避孕套,从上面撕了一片下来。她拿着套子在男人的面前蹲下了,但又保持着一定的距离,这个女人踩着那千篇一律的黑尖头高跟一点一点地向前挪动——哈哈,河西看出来了,这个女人还在抗拒。 “放心,这次不会再逼你口交了。” 惠美的眼睛向上瞥了一下,然后慢慢地用右手握住了这个邪恶的造物,缓缓抚摸了起来。有这么一个床上功夫了得的黑丝少妇为自己律动,河西那自然是颇感得意的。不过,和昨天不同的是,河西这次没有假装自己很爽而仰天长笑,而是就这么低头看着对方。 在纤纤玉手的精心呵护下,萝卜那敏感、好色的神经很快就招架不住了。它的身姿逐渐变得硬朗了起来,慢慢昂首挺胸,就像是在向这人间魅魔宣示着自己的不屈。然而,这只是萝卜的想法,那个可怜的魅魔可不敢轻举妄动;她生怕自己又会遭受到昨天那样差点咽过气去的粗暴对待,因此双眸时不时会向上望去,好有个心理准备。 接下来就是戴套了。在反复确认了避孕套的正反面后,惠美用双手拉扯着套子的两端,轻轻地往男人的肉萝卜上套去,在轻触龟首时,一阵敏感的讯息就立马铺满了男人的全身。塑料初步挂上大棒,吹出空气,便被拉扯着向下套去,尽管男人心中暗爽,可本能却让他害羞地收了收胯,似乎是在逃避禁火的命运。感受那她人的手劲与塑料的温热,层层的挑逗感直冲男人的大脑,直至最后一切完成。 “80,”河西又在评分,一如既往的,惠美反正是没理他,“戴上VR吧。” 惠美毫不客气地拿过了那套黑色的VR,很快就搞完了一切事宜。现在她就可以看到昨晚录下的老公的睡脸了,于是把两只手柄丢在一旁,僵硬地坐在床上,平淡地说:“我准备好了。” “惠美酱这是,适应了呀?” 惠美没有接话。 “不过,戴着VR啊,这样不太方便了诶,用的什么体位好呢?” 惠美哑口无言。 “哎,惠美来选一个怎么样?惠美做个动作,我配合就好了。” “你……” “之前对惠美酱做过那么多无理的事,真是深感抱歉呢,”河西慢条斯理地、在惠美的耳边说,“这次就由惠美的喜好,摆一个喜欢的体位吧?” “好好好!你让开!” 又是一发狠似的凶样,河西满脸憋笑。他到底是个守信的人,刚才说尊重惠美的个人意愿,现在就确实是到一旁回避了。只见这个憋了一肚子火的女人卷起裙子,把裤袜和内裤脱到大腿,翻过了自己的身体,以一种后入式的准备动作撑在了床上——当然这还没完,她马上坐回了自己的腿上,然后整个人都向前俯去了。现在的惠美已经变成了一叠被子,全身折得整整齐齐,她把脑袋往右一偏,似乎已经生无可恋了。 “准备好了。” “啊……”河西回应式的长叹道,然后又“哼!”了一下表示了略微的不满。这个女人可真是没有情趣,像这样的龟缩体位怎么可能会很有趣呢,性爱本来是一件很享受的事,结果到她这里就像是受罪一样。 叫你不解风情!河西一边看了看那双脚上的高跟,一边重重地在惠美的翘臀上扇了两巴掌,然后去清理了一遭电脑桌上的东西,就把惠美给一整个抱了过去,以相同的姿势放在了电脑桌上。不过,惠美的屁股被调整为了悬空状态,那双穿着高跟鞋的丝足也是要顺着悬空的。惠美大概已经彻底认命,还是偏着个头,没有提出一丝异议。 啊?觉得这样就能不让我好过了吗?看我的决战兵器! 河西打开了一旁的抽屉,从中拿出了一根他珍藏的粉色按摩棒。这可是他养猫娘的时候遗留下来的东西,前天的时候就拿出来清洗并充电过了,如今终于想到要拿来派上用场了。河西并不想要给对手留情面,他直接调了个中档,然后一手按着惠美的香肩,一手将嗡嗡作响的按摩棒伸在了的入口前。 “哦哦哦哦哦哦!” 惠美当时就发出了剧烈的娇喘,展现了自己骚婊子的本质。就像所有受到剧烈刺激的荡妇一样,她想要挺胸发泄,却被牢牢按死在桌子上。在这样的驱使下,她只能把屁股翘得老高——然而,屁股翘的越高越方便于河西办事;原本入口是顺着人体朝下的,不太好瞄准,现在屁股一翘,就直接把整个肉门暴露在了河西的面前。这棕色的肉门很快就排出了大量晶莹的液体,它们直接垂丝到地形成一滩小湖。 “啧啧啧,这水都流成什么样了,想要人干就直说嘛。” 河西把档位调到最大——他的右手顿时都感觉有点按不住对方了,眼前的屁股已经不止是高高翘起了,更是为了逃避这魔鬼的机器而左扭右躲。就像是在打地鼠一样,河西牢牢把控着对手敏感处的位置,精准地用按摩棒迎击着。惠美“哦哦哦!”地放肆淫喘,全身不停痉挛。就像是怕她突然猝死一样,河西关掉了按摩棒。 “爽吗?”答案是显而易见的,惠美的下体仍然在水流不止,而地板上已经形成了一滩足够拖地的水渍了。 “不回答?那我就拍照片了?” “不……爽……好爽……” “啊?我听不见?”河西得意地摸了摸自己的塑料套衣的大棒。不过,在这回忆的方面,他是不会说话算数的。 “我……我好爽……爽……” “哼哼!那你想要吗?” “想……” “听不见!” “想……好想……干我……” 声音也只是提升了一点。河西皱了皱眉,还是有些不够满意。但他也体谅地想到,可能这就是对方最大的声音了呢?至少从表面来看,惠美似乎是被剧烈的快感冲昏了头脑,飘飘欲仙了,大约为了保持理智都用了很大功夫。真是便宜了那小子了。河西想。惠美那么爽搞得他的心里都直痒痒,他都有点想变成雌性动物,体验一下了呢。 嘛,虽然是戴套,但也还可以吧。就这么想着,他把自己的分身对准那流水的肉门,缓缓地插了进去。 “啪——啪——啪——” 双方在电脑桌上开始了律动。惠美戴着VR,流着口水,浑身瘫在桌上,就算是压着自己的蛮力已经消失,都没法直起身来了。她狐眼迷离,脑中的图像模糊而重影,她早已不关心VR里播放的“静态”画面了,因为这并不能骗过她理智的大脑。即使是眼前有着爱人的身影,可那却并不能转换成对身后大棒的臆想。在被别人强奸就是在被别人强奸,永远不可能想象成自己爱人的模样。 “隆史……隆史……” 这特殊的声音毫无疑问被低贱苦力河西给察觉了,他认定这是在自己催眠自己、把身后的仇人暗示成老公的举动,于是强忍着笑意,得意地抓紧了对手的细腰。 惠美是一个很好的便器,河西的分身每一插都能刺激肉道分泌出大量的淫液,每一抽都会有大量的汁液被带出喷洒。像这样逼嫩水多的女人可是能卖个好价钱的。为了广大男同胞的幸福,他也许该劝劝惠美去做娼妇,惠美有着这样体质还做个小文员,可实在是太浪费了。 “不要忍耐, 大声喊出你老公的名字。” “隆史!隆史——隆史!” 河西的开导无疑是利人利己的,惠美大声喊出自己老公的名字,就能忘掉自己身后的是一个她所厌恶的人渣;而听到自己身下的便器喊着她老公的名字,河西就会一遍遍地感受到背德的极致亢奋,这会让河西兽性大发。一想到自己操的是一陷名花有主的好逼,河西就会感到自己充满力量,这可不是外面的那些谁都能上的烂逼可以比拟的。 “隆史——隆史!噫——额额——” “那我就成全你!” 河西马力全开,进攻加剧,原本绵长的“啪——啪——啪——”这下就被替换成了“啪啪啪啪啪啪!”。河西忘我地做着这套持续的运动,已经主动把自己物化成了一台打桩机器。紧实的肉褶不断刺激着来袭的大棒,令这根男人的分身愈加瘙痒。 在这样的刺激下,惠美已经说不出完整的话了,甚至从尿道中潮吹喷射;作为她的对手,河西自然是也停不下来了,这个男人将推进速率叠到了顶峰,在汁水四溢之中,一鼓作气地顶到了最底,在套内发射了。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免翻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箱:bijiyinxiang@gmail.com “呼……”